设置成 -2 的 offset 是订阅端的 offset,比如你之前订阅了 100 条就记录 100,不是流表的 offset。此时若发起订阅后,流表无数据到来,则就没有数据被消费。此时你设置了 timeTrigger 强制触发,会把一个空对象 append 给流表,所以报错。如果要从持久化到磁盘的第一条数据开始订阅需要写成 offset=getPersistenceMeta(st).diskOffset。如果要 offset 设置成-2,需要开启 persistOffset 参数,此时订阅端会记录当前订阅到的数据的 offset 并持久化到磁盘,若发生断连或者宕机重连,则会从之前订阅的部分开始。